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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欢迎尹沂秋先生对于我“上世纪卅年代济南邮政”拙文的积极回应!确实,不要说那卅年代了,抗日战争胜利也已经61年啦!当年在岗的邮政员工如今业已80多、90多岁了吧?所以更应该抓紧搜集和研究当地和各地的邮政史,而不论其是早期还是近期的邮政知识,它至少对于邮品辨别是很有用的!
尹沂秋先生提出的不同意见在于“济南邮政第七支局的地点”,我在济南市邮协与会时,曾对尹先生说过:您我采用的均为民国23年出版的史料,但是您采用的史料尚称“邮务管理局”,我采用的史料已称“邮政管理局”,说明您的史料中取材时间较早,我的史料在当年来说则属取材于“最近报道”,而史料在当今,则好像是越早越好了!此非闲话,此前我曾认为纬八路南段乃一杀人刑场,邮政不宜在此设置营业所呢,如今二者相互补充,至少向我们提出了如下问题:
1、一说“七支局在纬一路……”、一说“七在纬八路”,是确有其事呢?还是将“一、八”错混了?(后来又有纬九路支局)
2、有人提出二大马路纬一路口东南角的那所德国建筑,曾是民国期间的市邮政局兼任营业,而“期间”不明!又,当年的山东电报局长兼任济南电报局长,但能否因此证明邮政管理局亦如此呢?的确在卅年代,此邮政建筑规模仅次于二大马路纬二路西的省邮政管理局大楼(客邮不计),倘如此,则当年的七支局应另有所在。
3、《中国实业志……》称其调查始于去年七月(1933年七月),却仍然称谓1931年9月改名前的“山东邮务管理局”,说明其编纂严谨性不如《济南大观—邮政篇》,该篇还叙述了济南每一个邮筒、邮箱、邮票代卖处、邮资、邮车、马车、人力车、洋车税款等。
4、韩复榘督鲁期间,重用梁漱溟开办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(办事处在当年省教育厅西院)、“校篮球队每人发一篮球,防止他们争抢”、还曾提倡精简人员,公务人员每周一齐集进德会接受训导、月底齐集皇亭体育场接受勉励、点名发薪、省局长兼任市局长等,但是他能否过问聂克逊掌握的山东邮务?济南邮政是否也改由省局聂克逊兼任了?是否因此将七支局迁往“市局原址”纬一路了呢?
此前我曾写过济南的院前邮局、布政司小街邮局、按察司街邮局、第六支局与甸柳支局等与山东省、济南府、历城县衙等清代衙门有关的邮局,建议各地邮友搜集本地此类邮史和邮识。承蒙济南、莱州、东阿、无锡、广州等地邮友提供了济南一支局、二支局、六支局等一些支局的点线邮戳和以“院前、府前、署前、县前”为局名的邮政日戳,并且尽量描述了邮局与当地衙门、政府、实业的关系。周村邮友对于周村邮政以地名、商名为邮戳的介绍也比较及时。这些资料和邮识对于今后的集邮研究、辨伪极有帮助(尚缺学前、司前、道前、衙前、军前、镇前、阵前等)!也说明刘彻邮友“把(调查和学习)做过的事情记下来、把记下来的知识无私地发出去、把发出来的知识照着去做、再把做过的事情记下来”是多么的有意义!刘啟亦附会曰:“善者,能臣良将好邮友,惠我邮品不如惠我邮识!须,博学、审白、慎思、明辨、力行、方可能有成矣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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